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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小说:《千古帝舜》第十八章 唐尧归天

转载 姚彬2021/11/19 12:05:10 发布 IP属地:未知 来源:微信公众号 作者:世界姚氏文化 94 阅读 0 评论 1 点赞

第十八章   唐尧归天


冬日。天空阴沉沉的,四野显得肃杀萧条。


老态龙钟的帝尧躺在病塌上,形容枯犒。女英坐在病塌前,娥皇用一陶碗倒出熬制好了的药,端到帝尧面前。


“阿爹,吃药好吗?”


帝尧吃力地睁开眼睛。女英把帝尧扶起垫高枕头,帝尧半躺着,娥皇把药喂进帝尧嘴里。


帝尧刚喝完药,虞舜急急地迈进了房间。

“帝可安好?”虞舜问候。


“老喽,离天远了,离地近了。昨夜还梦见天上一条赤龙飞向我,要载我上天。”帝尧说完直咳嗽。

“帝父躺下说话好吗?”虞舜跟女英一道扶帝尧重新躺下。


“到过龙门了吗?治水的情况怎样?”帝尧喘着粗气,说话很吃力。


“文命治水很得法,很卖力。为了劈开龙门,想了很多办法,民工情绪很高,工程进展很顺利。”


“那就好。水患不除,总不放心啊。”

“帝父啊,把丹朱召回来吧。”


“为何?”


“丹朱是帝父的长子,有些事应该让他知道的。”


“重华啊,我将天下授你,则天下得其利而丹朱病;倘若授予丹朱,则天下病而丹朱得其利。我终不会以天下病而利一人!”


娥皇插话:“阿妈还在世时,长兄就离开了家,现在阿妈都过世好多年了,长兄还没回过家,令人怪想念的。阿爹让长兄回来一下总可以吧?”


“是啊是啊,阿爹也该给长兄娶个嫂子了。”女英说。

帝尧心里涌起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痛苦,眉毛夹得起了疙瘩,有气无力地说:“都别提……丹朱……好吗?”


虞舜、娥皇、女英面面相觑,不敢再说什么。


摄政帝虞舜回到家里,夜不能寐。


打自五十岁开始做摄政帝,花开花落不觉八年。八年里,虽然说好了他只做摄政帝,帝尧是掌握最后权力的人,帝国的所有政令都以尧的名义发表,但是在事实上,帝尧根本就没有再认真的管过事。虞舜倒是想严格地只做负责陶唐古国实际管理的工作,但是帝尧对他说:“虞舜啊,表面上,你只是摄政帝,真正操作起来,你跟我之间就用不着区分得那样严格了。我已经老了,精力不济了,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你办了就是,要发表什么政令你尽管以我的名义发表就是,用不着告诉我的。”虞舜理解帝尧让他进入角色早日成熟的良苦用心,感激之余却依然故我:凡涉及国家大事、凡发表国家政令、必先报告帝尧,尽管每次都遭到帝尧的指责和批评。每次,帝尧都心甘情愿地只把自己作摆设,对虞舜提出的一切只是同意,概不另行发表半点具体意见,可虞舜还是照常请示汇报不误。帝尧当然理解虞舜的大忠大孝,但是还是声色俱厉地发了火:“虞舜你是下定了决心不让我清闲是吧?要我早死就给我一杯药酒得啦,何必要如此折磨我呢?”虞舜只得照帝尧的想法去做。因此说白了,帝尧早就把陶唐古国十分放心行地交给了他虞舜,他早就在全权领导着陶唐古国的一切。


而今,帝尧眼看着不行了,虞舜把四岳、契、皋陶、垂、巫盐、籛铿等一应大臣都召集到了仁信殿。


摄政帝虞舜说道:“我这次带了垂亲自到文命的的治水工地巡视慰问,看后心里非常欣慰。文命前些年平水土,疏河道,清湖泽,劈三门,在治水中取得的成果大家都已经见识过了,眼下只要凿通龙门,黄河的治理就算大功告成,各地再疏浚好一些支流,水患就结束了。希望诸位继续竭尽全力支持文命,切切不可懈怠。”


众人异口同声:“是。”


虞舜继续说:“帝当今已经一百一十八岁,身体日益衰竭,特别近日来情况不好。为此,我有意将丹朱从外放之地丹水召回来,以备不测之虑,众位以为如何?”


巫盐:“昨夜我观天相,天相朦胧,紫薇暗淡,料必帝瓜熟蒂落已在指日。丹朱为帝长子,理应召回。”


皋陶:“帝已病重,召回帝子,看起来情通理顺。但是,眼下南方三苗蠢蠢欲动,水患又未从根本上根除,人心不稳,丹朱一向以来不守本分,倘使再起人祸,如何应对?召不召回丹朱,还请摄政帝三思。”


契:“前日我前去探视帝,曾经与帝议及过丹朱,帝没有要把丹朱召唤回平阳的意思。”


垂:“丹朱之失德人所共知。摄政帝决不能只为顾及自己的名声而不顾国家的前途啊!”


四岳:“众位说得很对。我等去探望帝时,帝也明确说了不要召回丹朱。既然帝并无此意,这事不议也罢。”


摄政帝虞舜见众人都这样说,自觉帝意难违,众意难违,只好说道:“既然如此,此事暂时就不议吧。


远山朦朦。近处矮岭中一条黄泥土路上,一架马车没命的跑着。丹朱乘坐车上,不时地催促着。车夫尽管已经汗流浃背,仍然一个劲地挥动着手里的鞭子。马虽健壮,但是气喘吁吁,车轱辘扬起灰尘老高。


另一条伸向京都平阳的山路山也跑着一架马车,车上坐着两个人,一个是禹,另一个是弃。


弃说:“帝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。如果帝驾崩,文命对形势如何估计?”


禹叹了口气:“按照摄政帝做人的一向风格,恐怕他不会轻易登临帝位。”


“这样的话,国家怕就会动乱。”弃说,“帝子登位,人心会不服,夏伯以为如何?”


禹颇有忧虑地说:“如果丹朱践帝位,国将不国,恐怕是肯定了的。”


弃问:“夏伯会隔岸观火,坐视不顾吗?”


“这,到哪山唱哪山歌吧。”禹回答,想了一想又说:“从炎帝神龙氏到我先祖黄帝轩辕氏,到颛顼高阳氏,到帝喾高辛氏,有一个道理明摆着:有德者多助,无德者寡助,历经数百年,概莫例外。你跟摄政帝相交甚厚,想必知道摄政帝会怎样处理。眼下我们还是集中精力治好水吧。”


弃不再说什么。


另一条山道上也扬蹄飞奔着两匹马,骑者前面一个是共工孔壬,须发都白了,精神却不错。另一骑者是放齐。


放齐最先听到了帝尧行将驾崩的消息,本当派员从幽州到西北三危以将消息告知孔壬的,考虑事关重大,就不顾路遥年迈,晓行夜宿亲自到了三危。放齐跟孔壬对帝尧跟虞舜将其流放到北狄西戎都耿耿于怀,都以为东山再起的机会到了,一商量,就决定一同动身前往南方崇山之中找驩兜共谋大事。


夜沉沉,平阳京都城楼上比较往日多了不少值岗守夜之人。街巷中,一队队士兵在巡视。气氛显得较往日紧张。


平阳帝尧居所。


帝尧生命垂危。虞舜、娥皇、女英、羲仲、巫盐、契、弃、皋陶、籛铿、夔等都在。帝尧的几个儿子也在,都跪伏在帝尧病塌前啜泣。


丹朱从外面突地闯了进来,扑到帝尧身上“阿爹阿爹”地干嚎。


虞舜尊帝尧的意思,并没有派谁去丹水传召丹朱,因此,丹朱的突然出现众人都很吃惊。


“阿爹,儿对不起你啊!愧对列祖列宗啊!”丹朱仍然在干嚎着。


丹朱的哭声使帝尧回光返照。尧吃力地睁开眼睛,目光睥睨着丹朱,并不说话。继而把目光转向了虞舜,用干枯的手拉住虞舜的手,吃力地说:“重华啊,别忘了龙衔河图,龟负洛书。天命莫违······记住,莫违······”


虞舜表情痛楚,失声抽泣。


丹朱表情尴尬。


帝尧口里喃喃:“丧事,从简,衣衾······三领,谷木······之棺,葛以缄之。”


虞舜诺诺连声。


“赤龙来了,母亲,来了······”帝尧断断续续地说着,拉着虞舜的那只干枯的手松脱了,永久地闭上了眼睛.


帝尧病塌前有一盏灯,灯火原先忽闪忽闪,这会忽地熄灭了。


虞舜放声大哭,紧紧抱着尧:“帝啊!帝啊!”


娥皇、女英、帝尧的儿子们、在场的众位朝臣,无一不痛苦失声。


帝尧的灵堂。


烛光映照,香烟缭绕,人影幢幢。


陶唐仁信殿里在商讨着帝尧的丧事。


虞舜说:“帝的丧事如何办?大家都发表一下意见。”


在场的都戴着重孝,气氛十分沉闷。


虞舜说道:“帝生前曾对我说过安寝东山之阴。”


东岳:“遵遗诏办理就是。”


丹朱:“阿爹一生,仁德如天,天下皆知。爹之丧事乃是国丧,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。”


众人议论纷纭。但是都说不出究竟应该办到什么程度才叫适宜,因此没有一个发表具体意见。


虞舜说道:“我为帝之女婿,跟长兄丹朱的心情一样,也巴望着把帝的丧事办得体体面面。但是帝临终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叮嘱:丧事从简,衣衾三领,谷木之棺,葛以缄之。”


契说:“帝其仁如天,其智如神。就之如日,望之如云。富而不骄,贵而能降。国受洪水困扰数十年,民众困穷,帝在生尚且粗布褴衫,粗茶素食,以帝之德行,死后岂愿意留下个奢侈浪费的形象?”


皋陶说:“理应崇尚帝节俭之德。”


丹朱不同意:“阿爹在世之时,你们一个个俯首贴耳,如今阿爹尸骨未寒,怎就这样薄情寡义?”


皋陶来了气:“这怎么叫薄情寡义呢?我等薄情寡义,那你的一切行为叫什么呢?”

丹朱:“我的行为怎么了?你得给我说清楚。”


皋陶:“还需要我说吗?父母生时不孝,如今装什么装!”


丹朱脸气得煞白,“嗖”地拔出了青铜剑。皋陶也不示弱,也拔出了腰间佩剑。众人拦阻。


“成和体统!”虞舜吼道,果决地说:“帝驾崩,死者为大。遵帝遗诏,丧事从简,衣衾三领,谷木之棺,葛以缄之。这是对帝德的最大维护,维护帝德,才是对帝的真情忠心。就按大巫师所掐算的,三天以后出殡吧。”


众臣都主动戒食三日,以表达内心的悲痛与怀念。


老百姓个个如丧考妣,自行罢市,服丧哀悼,哀悲之声处处可闻。四处绝音乐之声。


铅云低垂,朔风怒号,满天的雪花飘飘洒洒,大地银装素裹。雪白的大地,雪白的原野,雪白的远山,雪白的近水······白雪中行进着一支送葬的队伍。整个场面都很普通,只有跟在棺椁后面微微摆动着的两条赤色布龙,才使人想起“庆都与赤龙合婚,生赤龙伊神,尧也”的谱牒记载。再就是先时自觉分列在路两边、待棺椁过后又自发跟在后面加入到送葬队伍中的无休无止的人流,才自然而然地使人知晓了死者的身价。其它与平民百姓办丧事没有甚么区别。


群臣跟百姓送至平阳城外就打住了,哀哭之声惊天动地,目送着帝尧远去。


虞舜俯伏在尧陵前感念帝德,哀哭不止。由于几日里寝食具废,他几近昏厥。


数只白鹤在帝尧陵之上低空盘飞,而后落在幕碑及坟头再没离去······


帝尧打自二十岁即帝位,在位九十八年,享年一百十八岁。《尚书》曰:“帝尧曰放勋。钦,明,文,思,安安。允恭克让,光被四表,格于上下。克明俊德:以亲九族,九族既睦;平章百姓,百姓昭明;协和万邦,黎民於变时雍。”《史记》记载:“帝尧者放勋,其仁如天,其知如神,就之如日,望之如云。富而不骄,贵而不舒。黄收纯衣,彤车乘白马。能明驯德,以亲九族。九族既睦,便章百姓。百姓昭明,合和万国。”又有书载:帝尧“存心于天下,加志于穷民,仁昭而义立,德博而化广,故不赏而民劝,不罚而民治。”

    到后代,人们为了祭祀唐尧圣帝,在谷林修建了尧陵,陵高四丈五尺,广二十余丈。东汉永康元年(167年),济阴太守孟郁又在尧陵建了尧庙。
   《水经注》云:“今成阳城西二里有尧陵,陵南一里有尧母庆都陵,于城为西南,称曰灵都,乡曰崇仁,邑号修义,皆立庙。四周列水,潭而不流,水泽通泉,泉不耗竭,至丰鱼笋,不敢采捕。前并列数碑,枯柏数株,檀榆成林。二陵南北,驰道径通,皆以砖砌之,尚修整。尧陵东、城西五十余步中山夫人祠,尧妃也,石壁阶墀仍旧,南西北三面,长栎联荫,扶疏里余。中山夫人祠南,有仲山甫冢,冢西有石庙,羊虎倾低,破碎略尽,于城为西南,在灵台之东北。” 尧陵尧庙都是后人为纪念帝尧所修,并非帝尧之初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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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 姚 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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