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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小说:《千古帝舜》

转载 姚彬2021/11/19 12:09:00 发布 IP属地:未知 来源:微信公众号 作者:世界姚氏文化 134 阅读 0 评论 0 点赞

第十五章   惩治四凶

昨日议事,放齐、驩兜、共工与鲧四人臭味相投,沆瀣一气,帝尧看在眼里。事后想来,这四人中,放齐是帝鸿氏之后,一向仰仗自己是王子王孙,目空一切,野蛮顽劣,肆无忌惮,为害天下,恶迹流被深远,被人们称之为饕餮;共工氏是炎帝的后裔,一向毁败信义,恶其忠言,喜欢邪恶言语,高粉饰之,所作所为,倒行逆施,与先辈流传下来的传统道德对着干,所以人们称之为穷奇;鲧是黄帝的后裔,颛顼帝之孙,他恣肆天下无双,目空一切不听诏令,不可一世难以训教,被人称之为梼杌;驩兜则出生三苗,是缙云氏的后代,算起来与共工都是炎帝的后裔,不服王化,由来以久,被人称之为混沌。这四个恶人合起来就是四凶。由于错综复杂的原因,帝尧明明知晓四人德行恶劣,一时也难以处置他们。


禅位虞舜的事情帝尧可谓是煞费苦心,如今总算是定下来了,只等择定吉日在祖庙祷告先祖就行了,思来想后,帝尧觉得有必要进一步为虞舜清理障碍,于是打算分别找放齐、驩兜、共工和鲧好好谈一谈,告诫他们服从他帝尧就要服从于摄政帝。没料想驩兜、共工、和鲧都已经不辞而别。更令人生气的是,派人快马加鞭追上了鲧,鲧竟然再次不听诏令。不但不回帝都,而且出言不逊说:“大事?江山送了,大事定了,我等进谏不听,一意孤行,如今又召我回去作甚?拿我大辟么?我不去。”


帝尧听了回报,心里十分地不高兴,正待与群臣商量处置的办法,忽又接到驩兜的表文,折开一看,竟是声讨檄文,谩骂帝尧宠爱女婿,私授天下,大逆不道等等。帝尧心想,那日朝拜,鲧与孔壬都曾发言,虽然说进谏语意悖谬,不尽合情理,然而还不失君臣之道。驩兜那天缄口不语,到这时候才背后胡言,煽动作乱,足见其奸诈阴险,真不是个东西。


虞舜见帝尧闷闷不乐,知道帝尧的心事,进言道:“臣听说早在帝挚时代,放齐、驩兜、孔壬、三人就号称三凶,帝挚的失德,都是他们教唆而成。如今圣天子在位,赦免他们的罪过而不诛杀,而且予以起用,对待他们可说是仁厚了。可这三个人,功业毫无,反而朋比结党,不别而行。鲧抗命不听召唤,驩兜又肆意诽谤,推敲起来,这几个人一定有一种密谋,这是极不利于国家统一和部族团结的。”


大司农弃说道:“我的看法,可以考虑将帝子丹朱放于边地,一来对丹朱是个惩戒,让其苦其心志,磨砺成才,二来可以毁灭四凶利用丹朱骗取帝位、而后玩于股掌之中以实现自身目的的狼子野心。”


大司徒契道:“驩兜早有野心,如不遏制,势必酿成大祸,可以考虑将帝子放于南边三苗之地,以教化三苗和南蛮部族,监控驩兜。”


帝尧立马反对:“不行不行,丹朱对我心存怨言,把他放到三苗,非但不能承担教化重任,怕还会与驩兜同流合污。”


四岳说了话:“纵使丹朱本质没坏,怕也会给驩兜做了人质。”


皋陶等几人都说将丹朱放到南方三苗之地不妥。


虞舜静静地听着大家讨论,很长时间没有说话。


帝尧见虞舜没有做声,说道:“虞舜,你如今是摄政帝了,你的意见如何处理为好?”


虞舜早已胸有成竹。他说:“放不放丹朱不是问题的根本,重要的是如何制住四凶。我的想法,不妨采取流放的办法,将驩兜从封地洞庭湖,鄱阳湖流放到极南方的崇山之中;将共工流放到西北部的三厄地区;将放齐流放到了帝国最北方的幽州;同时宣布几人永世不得再进中原。这样一来,三凶天各一方,地占一隅,天南地北,难以结成同盟,如果他们良心未泯,就会利用自身力量去教化边民,改善民族关系,如果良心已死,纵使单支作乱也不足为惧。至于崇伯鲧,姑念治水多年,虽说没将水治住,却也算是忠于职守,不妨再假以时日,看看效果再做考虑。”


四岳说:“到底是摄政帝,这主意天衣无缝,于公于私都说得过去。”


篯铿、说道:“摄政帝说得极是,将这三人先行流放,如再违抗,再发兵挞伐诛杀,不要姑息。”


巫盐、契、弃、皋陶、梼殥都说摄政帝胸有韬略。


虞舜等着帝尧发表意见。


帝尧对四凶早就心存芥蒂,碍于多重原因,一时找不出好的办法处置,对四凶一直迁就,而今虞舜提出流放改造,分散实力的办法,也认为再好不过。帝尧说:“虞舜,你就安排执行吧。”


虞舜答应着,指派契与皋陶找放齐,弃、籛铿,南下找驩兜,巫盐、梼戭赴西北找共工,宣布命令,立即流放。


为了消除精神焦虑,恢复正常秩序,维护人间安宁,祈求幸福吉祥。当夜,虞舜在平阳城里举行了禳除邪祟的仪式。巫师头戴面具,身披兽皮,挥舞着手里的斩鬼剑,手舞足蹈地唱着:圣人福禄重,万古难俦疋。剪孽贼不残,驱傩鬼无一。东方有一鬼,梼杌凶顽极;南方有一鬼,混沌窍不通;西方有一鬼,饕餮性狠恶;北方有一鬼,贪婪谓穷齐。四门皆有鬼,擒之不遗一。今有正气在,责罚不留情。自从人定亥,直到黄昏戍。何用打桃符,不须求药术。当头火纵横,从此踪迹无。巫师搜索着平阳的每一个地方,让邪祟恶魔无藏身之地,最后将象征邪祟的一只犬,一头猪豕,一只猴,一只鸡逐出城市,从而告诫人们邪恶已被驱除或震服,固有的安宁和秩序已经重新恢复了。有史载曰:“舜宾于四门,乃流四凶族,迁于四裔,以御魑魅,于是四门辟,言毋凶人也。”


鲧回到水次,总觉得心神不宁,日不思食,夜不能寐。忽一夜,大雨如注。雨竟然飘泼了七天七夜,山洪瀑发,直冲向下游。鲧筑来用以防洪的九仞之城被水溃决了七、八处、那洪水滔滔而下,其势有如万马奔腾,其咆哮声十里之外可以听得到。沿途百姓,无处奔逃,洪波到了的地方,房屋倾倒,人葬身鱼腹。一时间,遭洪水淹死的人不计其数。鲧魂飞魄散,自知闯下了弥天大祸,不禁朝着洪水放声大哭,哭毕就欲跳进激流以死相殉,紧跟在身旁的大章、竖亥急忙一把拖住。大章、竖亥也心知鲧治水二十余年,酿成空前浩劫祸闯得大了,于是齐劝鲧趁早选择一个地方隐姓埋名过此一生,二人表示心甘情愿跟随鲧隐遁,追随伺候,无论到天涯海角,决不后悔。


思想起治水,鲧心如潮涌。自从受命治水,二十九年,筑城为求治水早成,只顾把堤坝加高,甚至为筑堤还偷了天帝的息壤,谁知欲速不达。原以为使用息壤筑堤,堤可加固,没料想息壤虽然能未经播种自然长出谷物果蔬,却少粘力,用来治水,洪水一来溃败愈大。自以为与水打交道数十年,治水胜券稳操,现在看来全是空谈。事到如今,只有落荒天涯,苟且偷生了。想到这里,不由悲从心起。鲧叫大章拿来简牍,给儿子文命修书,修好之后交给竖亥前往找文命。竖亥如飞而去。鲧和大章即刻改变服饰,乔装打扮,急急离了嵩山水次,向东海方向的大海边奔去。


确定了虞舜摄政帝的位置,实际上也就确定了虞舜将来的帝位,加上对三凶施行流放,帝尧心中的两块石头都落了地,顿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

早饭刚了,忽有庶官飞报说洪水汩汩,漫天而来,平阳西门外积水已经盈尺,民众大有死伤。帝尧大惊,忙召虞舜会同群臣一起到西门外察看。


平阳西门外,低洼处早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。水波之中,人的死尸、家用器具、房檩门窗,鸡猪牛羊六畜随水起伏飘流,惨状目不忍睹。


舜想了一想说道:“这一定是鲧用以阻水所筑的九仞之城崩垮了。”


帝尧见了,痛心疾首,长叹连连,说道:“误任庸狂,我之过也!”


好在平阳地势较高,水一时淹不到。


此刻,四岳惭愧的心情难以用言语表达。二十年前,四岳推举鲧取代孔壬去治理洪水,帝尧曾说“不行”,而四岳力荐,说试试再说,没料想竟然试出这样一个结果。


帝尧一边叫人四出拯救灾民,一边派人察看水患原因,探报果然如摄政帝虞舜所说是九仞之城崩溃了。帝尧问群臣:“鲧这厮,渎职殃民,应该如何惩处?”


士师皋陶道:“依臣愚见,应该明正典刑。鲧非但造成洪灾浩劫,而且有造反之心,非正法不足以平民愤!”


帝尧问群臣:“皋陶之言,你等以为如何?”


四岳等人面面相觑,不说一句话。虞舜说道:“治国方略,我历来主张以和为贵,家和家兴,国和国旺。故而三凶虽恶,也只是流放而已。流放了三凶而没流放鲧,是给他机会将功补过,没料想鲧仍然居功自傲,所犯错误实在是罪不容赦,今不严惩,恐今后会有令难行。”


帝尧说:“就等鲧前来请罪之时再执行如何?”

舜说道:“前次召他商量治水大事尚且不来,这回犯有死罪,岂肯愿意回都请罪。帝可派人前去,将其流放到东夷,然后再据情处理吧。”


帝尧道:“派何人去合适呢?”


舜道:“鲧是黄帝之后,颛顼之孙,是个很有影响的大臣,理应郑重其事,一定要派德高望重的前往执行。按说四岳可以,但鲧的治水是四岳力荐的,派四岳前去就有些不方便了。用新人,资历太浅,我看老臣祝融可担负起重任。”


摄政帝一席话提醒了帝尧,他记起了老臣祝融。老臣祝融乃是颛顼帝之后,高辛氏帝喾时代即为掌火之官火正,共工氏作乱时,曾经受帝喾之命诛杀共工氏。近些年,因为原住地祝成常被洪水浸淹,已迁到帝都平阳,眼下与孙子籛铿住在一起,一月朝见一次天子,十分礼遇。于是帝尧立即召见祝融入朝。


帝尧说道:“国事烦忧,没很好关照老前辈,前辈身体可安好?”


祝融说道:“托帝鸿福,老朽能够吃能够动,身体尚无大碍。”


帝尧说道:“放勋错用伯鲧治水,偌多年过去,国力耗尽,水没治好,我并没惩罚他,他倒好,变本加厉骄横自傲,不听号令,与放齐、驩兜、孔壬结党朋比,意欲祸国殃民,请问前辈,这事如何处置为好?”


祝融听帝尧一说,问道:“帝的意思想怎样处置?”


帝尧不再绕弯子,说道:“群臣议事,一致觉得应该将鲧严惩,前辈德高望重,想有劳前辈代放勋前往执行。”


祝融理会了帝尧的意思,说道:“鲧虽然是我的亲属,今犯大罪,老臣愿意远行,替天行道。”


帝尧大喜,说道:“我有宝刀一口,是先帝遗物,前辈可携带了去,以壮声威。籛铿同去,以便一路伺候。”


祝融问道:“当如何处置?”


帝尧说道:“可先将鲧流放到边远的羽山,如若愿意接受惩罚,那就罢了,如若仍然骄横纵性,桀骜不驯,就地正法,格杀勿论。”


祝融叹息道:“公义私情,不能兼顾,老臣就此去吧。”


帝尧命人取过代表帝命的玉璧和宝刀赐予祝融。


祝融带了籛铿,拜别帝尧而去。拿了宝刀,带上十几个


从人,一路寻访,到了鲧治水的指挥中心水次,不见鲧的影子。祝融与孙子籛铿逢人就打听,水次人都说鲧已经东去.


    祝融问水次工地人员:“知道伯鲧到哪里去了吗?”


一人说道:“自从那天溃堤之后,崇伯和他的亲信就不见了。听人说,他已投水自尽了;”

     一人说道:“听说逃遁到海外去了。”
     一人说道:“听说入朝请罪去了。″

鲧的亲信之一的横革说道:“崇伯的行踪向来不跟任何人说。既然没有安排我们走,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回来。可是都二十几天了,一直都不见踪影。”


祝融问横革道:“伯鲧走时没带谁走吗?”


横革答道:“竖亥跟着崇伯。”

    祝融听了,心下暗自沉思:入都请罪肯定不会,鲧不会有那种境界,在京也没听说过;投水自尽有可能,鲧一向刚愎自用,性格刚烈,果能自尽,亦不失为一个懂得廉耻、肯负责任的人。可是活不见人、死不见尸,何以见得是自尽了呢?思来想去畏罪潜逃可能性较大。祝融就把自己的想法跟籛铿说了。
    籛铿听后说道:“爷爷的分析很有道理。那么,他会逃到哪里去呢?会不会投奔、放齐、孔壬或者驩兜呢?”
    祝融说道:“伯鲧与孔壬素来言和意不合,他决不可能去投奔孔壬。放齐、驩兜均是小人,小人之交,势利为先,有势有利,方可交合,而今鲧已失势,即使去投他们,他们也肯定不会收留他。依我看来,鲧的性格傲气,决不会在危难之时去投靠孔壬、放齐和驩兜的。”     

籛铿说:“爷爷分析得对,我看我们还是先到长堤溃口处找找。如果那里找不到,就到东海边去寻。”

    当下祖孙二人计议定当后,先到孟门山南面,后到吕梁山东,沿着长堤找,到处找不到鲧的踪影,就往东而行,就找到了羽山,一眼见山上有座土屋。

籛铿问当地人:“那屋里住有人吗?”


当地土人说:“那屋刚造成不久,住了两个人。”


祝融问道:“这两个人是什么模样?”


当地土人说:“一个个子高,一个个子矮。那矮个子,脸很黑,眼很大,连鬓须。”


祝融就料定了那矮个子就是鲧,高个子是竖亥。


籛铿说道:“爷爷,我们进屋去看看如何?”


祝融说:“好!”


籛铿与祝融登山进屋,见里面十分简陋,空无一人,一张石头搭就的台桌上放着一顶毡帽,籛铿一眼便认出了那正是鲧平常常戴在头上的毡帽。就对祝融说道:“爷爷,这正是崇伯的毡帽。”


祝融说道:“可人躲到哪里去了呢?”


祝融与籛铿二人出屋四处察看,发现一路脚印从屋边延续到远方。二人一商量,就顺着脚印一路寻找。


禹接到父亲羊皮书信后,晓行夜宿,此时也来到了羽山。当祝融与籛铿找到时,父子俩正站在黄河支流入海口谈论着帝尧。


鲧见了祝融,讥笑说:“前辈千辛万苦来到边地,莫不是要替虞舜匹夫出手么?虞舜要将晚辈斩尽杀绝,不派别人执行,却派火正前来,利用我黄帝族群内部相煎,毒辣至极!”


祝融质问:“崇伯难道还不服罪么?”


鲧耸了耸肩,不屑地说:“为治服洪水,我苦没少吃,罪没少受,双手上的老茧脱了长,长了脱,磨成寸许厚。我筑城以卫君,造郭以守民,修堤以导水,听说息壤土自长,息无限,可以塞洪水,我甚至还偷了天帝的息壤。想我伯鲧,一不偷宝玩,二不偷美女,三不偷仙丹,偷息壤是为了治水啊!可唐尧他给了我什么呢?是封了我三公?还是加了我太尉爵?他倒好,不劳而获,坐拥天下,老不中用时,又将天下拱手送给一介匹夫。虞舜既无治水之功,亦无安民之策,莫过唐尧之婿尔!唐尧私心之大,罪过之深,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!”


祝融也知道鲧为了治水吃过苦受过难,但这时候听鲧大逆不道,满口胡言,他忍无可忍,就欲抽出宝刀杀鲧,转而一想,又止住了,而从腰间抽出一块代表帝命的玉璧高高举起,说道:“我受帝之命前来,有命宣之。”


鲧又耸了耸肩:“但请讲来。”


祝融言道:“帝命流放崇伯于东夷羽山,永世不得回反中原!特命我前来宣告,崇伯还有何话讲?”


鲧仰天狂笑,继而涕泪交夹:“想我伯鲧,倾力治水,原指望造福黎民,百世留芳,没料想事与愿违,受之流刑终其一生。遭万民唾指啊!”


禹怒气冲冲说:“阿公,帝量刑不公啊!”


鲧制止禹:“文命休得多言。我儿如果大孝,就继续效命,替父治水,终有一日,水患可息。儿啊,你一定要记住为父的话,设法了却为父心愿。”


鲧说完望了望脚下滔滔河水,再次仰天大笑,笑声未了,纵身跳进水中。


禹大叫:“爹——”就欲跳进河中救鲧。


籛铿一把拉住了禹:“文命不可!水流太急。”


鲧在水中一会就不见了踪影。


禹跪在河岸崖石上哭天喊地。


《山海经·海内经》云:“洪水滔天,鲧窃帝之息壤以堙洪水,不待帝命,帝令祝融杀鲧于羽郊。”


《山海经》亦说:“鲧复生禹”。有人就在一则神话故事中说,祝融杀鲧之后,鲧其心不死,其情犹在,其神不灭,因此尸体三年不腐,且用自己的肚腹再造自我——孕育了禹。禹在鲧的肚腹里一呆三年,直到天帝派了一个天神,拿了宝刀一刀下去,三年不腐的鲧身迎刃而解,从此,洪水的克星禹降临人间。这故事的意思是说后来禹治水的方法对鲧的治水方法既有遗传,也有变异。这是后话。


鲧已死,祝融回平阳复命。帝尧勉慰祝融一番,顺便将那口宝刀赐予了他。因为祝融的名字叫吴回,后来这口宝刀就叫作吴刀。没料祝融年纪到底大了,经过这次长途爬涉劳累,归来以后,一病不起。


帝尧与摄政帝虞舜多次前往病塌探望,命令巫盐组织医术最好的人给治疗,求神问卜都做了,可半年过去,祝融还是一命呜呼。临死的时候对籛铿说:“爷爷曾为南方火正,人称火神。死了以后,一定要将爷爷葬在南方,方能瞑目。”


帝尧得到噩耗,悲恸万分,祝融奉公劳累而死,帝尧尤其感到歉疚,对他的遗言,帝尧许诺,一定要设法做到。只是眼下洪水泛滥,南方三苗盘据,时而作乱,只好暂时把棺材浅埋,等待时机,再运到南方安葬。


自从鲧逃离水次,水次一直无人主管。仅让弃兼管着。鲧虽然已经伏了罪,但是洪水仍然成灾,水患半点没有减轻。谁能够接替鲧去治水泥?帝尧焦心如焚。


帝尧在朝会上说:“鲧已伏罪,但水次主管一直虚位以待,目前水患严重,治水情势严竣,共工一职,不可无人,汝等看谁最合适来接替鲧担任治水要职呢?”

    四岳有了推荐鲧险些遭受连累的教训,再不敢说话。大司徒、大司农等也说一时没有发现合适人选。

虞舜想起了鲧的儿子禹。


虞舜长禹十七岁,与禹早就认识,知道禹的德行。这时,虞舜说道:“鲧有一个儿子叫禹,又叫文命。文命自小跟随父亲,耳濡目染。虞舜也曾与文命在一起考察过洪水源头,探讨过治水办法,发觉文命对治水很有研究,他曾经多次给他父亲鲧提议,主张放弃填塞和阻截的办法,而以疏导排泄为主,但是鲧刚愎自用,不听意见,以至治水失败,酿成灾祸。如能召文命入都,授他以共工之职,接替其父来治水,定会成功。”

    帝尧道:“治水之策,事关重大,摄政推荐文命,倘出了事,就会影响自身威信,难道你不怕负责么?再说,杀其父而用其子,文命肯担重任么?”

虞舜说道:“杀其父是因公,而不是因私怨。听说文命守孝于羽山,祭父于潬渚,伤父治水不成受诛,痛定思痛,文命发誓有朝一日,要完成父亲未竟之业。文命是个贤者,懂得国事为大这个道理,何况将洪水治理好了,一可为国分忧,为民立极,二可以弥补其父之过,他必定乐于从命。至于保举文命治水,如无成效,虞舜甘愿一同受罚。”


弃说:“只要文命真能治水,又肯来朝任职,为国为民出力,帝尽可放心用他”。

    帝尧见众臣不再有异议,就说道:“就请摄政立即派人去找文命入都,让他继其父业,负责平治天下洪水。”
    虞舜立即要四岳带了苍舒去召禹。
     
禹在旅舍中做了一梦,梦见自己在茫茫大水中洗浴,忽见一轮红日从水中生出。梦醒之后,禹细想梦境,自己释梦说:“红日从水中涌起,直照到自己身上,莫非是天子要任命我去治水吗?”
    正想着,横革来了,报告禹说:“四岳来了,见还是不见?”

禹预知了四岳的来意,说道:“见。”。


禹见过四岳和苍舒,什么也没说,就跟随四岳和苍舒一道到了帝都平阳,先到摄政帝府中见虞舜。舜正在忧虑重重地弹琴,一听说文命到了,十分高兴,把禹迎到厅堂中。


文命在随四岳来平阳路上已经亲眼看见了灾民苦情,亲耳听到了黎民百姓的怨言,心里已经决定出面治水,于是就将治水的打算跟摄政帝细细道来。


两人正谈得入巷,门人报说弃来访,虞舜忙起身迎接,弃在厅中坐定后,舜对禹介绍说:“他就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士官皋陶。”转而对皋陶介绍禹说:“这位是崇伯的公子禹,字文命。”

     皋陶见禹一表人材,很高兴,对禹说道:“自从孟门山洪水泛滥以来,都快五十年了。孔壬和令尊大人治水均未成功。现在摄政帝推举你来继任共工,治理洪水,不知有否勇气出来担任此任?”
    禹道:“承摄政帝举荐,列位高贤赏识,小子岂敢避重,只要天子委任,文命定当治平洪水,万死不辞。”
    皋陶连声说:“好!好!”

次日,虞舜入朝,向帝尧奏报说:“崇伯之子文命已到帝都了。”

    帝尧说:“快宣他进朝。”
    禹入朝见帝。

帝尧和群臣见禹相貌堂堂、气宇不凡,非常满意。问道:“摄政帝保举你继承父业来治理洪水,你能胜任吗?”

    禹回答道:“文命不敢说能胜任。既然摄政帝、四岳保举我,帝信任我,文命愿意为帝分忧、为国效力,治理好洪水,以补父之前愆。”

帝尧又问道:“那,文命打算如何治水呢?”


禹说道:“水往低处流。依文命看,治水必须顺着水性,高者凿而畅之,低者疏而宣之。疏通河道,导流大海。”


帝尧说道:“巍巍高山,如何凿通?茫茫大地,如何疏通?工程浩大,民生何勘重负?国力何勘重负?”


禹说道:“文命多年来奔走江湖,求助异人和高贤指点迷津,已经成竹在胸,待日即将方案呈报。”


帝尧道:“文命,今授你为共工,治水重任,就交给你了,你当自重。”


禹说道:“遵命。”


舜说道:“虞舜以为可考虑再调集些人员襄佐文命治水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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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 姚 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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